又命人烧水、请大夫,自然是一下子闹得满园皆知。
孟毓晓浑身湿透站在河边上吹了一会儿,着实有些着凉,虽没有发热,倒是喷嚏不止,便也懒得下床,裹着被子在床上躺着,巧云在一旁照顾着。
“你去将门关了,我与你交代几句话。”孟毓晓将身子侧了侧,找了个更舒服的睡姿,轻柔地对巧云说。
巧云看了一眼孟毓晓,轻轻应了一声,赶紧出去关了房门,复又走到床边。
“坐。”孟毓晓伸手拍了拍床沿。
巧云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敢在床沿上坐下,而是伸手从一旁顺了绣墩坐在床边,“姑娘有话尽管吩咐,奴婢听着呢。”
孟毓晓朝着她轻轻一笑,倒也不着急直奔主题,“你跟着我有七八年了吧?”
“可不,奴婢进府便跟着姑娘,”巧云说着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孟毓晓,“好好的,姑娘怎么问起这个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跟着我这个没地位的主子吃苦了。”孟毓晓说着浅笑了一下。
“姑娘可莫说这种话,没得叫奴婢无地自容!”巧云连忙开了口,“奴婢不敢跟春桃她们比,可也知道这些年过的舒坦是承蒙姑娘照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