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辞恳切,句句肺腑之言,一时之间大殿之内群臣窃窃私语,都以为如此。
冢道虞皱眉,又拱拱手:“陛下,魏朝仁乃赤诚忠勇之士,只是一时过错,并非有意渎职,请陛下明鉴。”
“一时过错?若数万大军,十二城垒之无辜百姓也只是一时过错,冢大人是不是有些太心宽了。”站在冢道虞后方的殿前指挥使杨洪昭道,他虎背熊腰,看起来四十上下。
冢道虞看了他一眼,面无变色,并未理论。
上首皇上挥挥手,对站在百官最前方的红袍男子道:“太子,此事你怎么看?”
太子一声红袍,持玉笏,八字山羊胡显得下巴尖瘦,年纪三十到四十的样子,身材偏瘦,上前一步恭敬行礼才答话:“儿臣窃以为羽大人所言有理,败军之将若不严惩不足以震慑群臣,日后恐还有新败。”
听到这话,后方的冢道虞轻叹口气,闭上嘴也不说话了。
皇帝捏着案边又问:“何昭,此事你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