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刚才说等我们两天了,刚不会指着就是给我道歉吧?”我笑着问,故意把道歉两个字咬的很重。
“道歉是其一,还有另外一件重要事。”高雄似乎没有察觉到我话中的意思,顺口说道。
高雄向门口望了一眼,压低声音说:“道长不是一直再查我儿媳妇死了的事嘛,道长那天走后,我还真的记起来了一件事,现在想想那件事挺奇怪的,我想应该跟我儿媳妇的死有关。”
我点点头,“大叔,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我听着呢。”
“事情是这样的,在兰红进入我家第二天的晚上,那天凌晨一点多钟我起来上厕所,我突然听到屋子里响起了咔嚓、咔嚓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在嚼骨头一般,在那深夜里听起来是格外的毛骨悚然。”
“当时我还以为是我家大黑饿了在哪里找来的骨头再吃,所以我就准备去冰箱里拿些肉喂给它吃,我来到了一楼,找到了那嚼骨头声音的来源,道长你猜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高雄一脸神秘兮兮的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