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爷子看向苏飒的脸色更黑。
苏飒叹了一口气。
果然又是该死的麻烦。
其实想要证明是谁摔的瓷碗，即使没有监控，也有别的办法。
比如查指纹。
瓷器碎片上的指纹不会说谎。
比如追查犯罪动机。
她手里有百夫长黑卡，无限透支，又何必偷一个已经在拍卖会上被世人皆知的北宋定窑珍品呢？
偷了怎么出手？
完全没有道理。
但苏飒却不想和他们纠缠这些闹心的事。
“我的话只说一遍，你们爱信不信，不信与我也没有关系。”
她的语调清冷，看着三个侍女：“是我偷的又如何？是我摔的又如何？我是江家的少夫人！江家的东西我拿什么都不叫偷！现在我只要把这三个侍女开除！”
苏飒的态度显得霸气，甚至有些蛮横。
让江老爷子与其余几人都是有些发愣。
他们真没想到苏飒被众口一词的指证还如此理直气壮？
“老爷，少夫人实在是有些无理取闹……”
江管家还要像之前几次一样，给苏飒上眼药。
就听苏飒厉声喝道：“江忠，不要把我对你的无视当成了纵容，这里有你什么事？你像是野狗一样上蹿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