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老子徐牧等着你。”
没有主属关系,两人的友谊,从当初小侯爷清君侧开始,便已经激情四溢。
“对了,于文,你可有表字。”徐牧突然想到什么。
“并无,我一个粗汉,要这个作甚。先前去皇宫做御林军,也是被人去营里挑了。”
“若不然,我给你取一个?你要想,哪日你成了威震四方的大将,若无表字,入了竹书也不好听。”
“也可……主公,那我叫个啥?”
“文则。于文,于文则。”
虽然说是一时起意,但在徐牧的心底,他对于文,和晁义柴宗这些人不同,怎么说呢,于文给他的感觉,更像是家里人,而非主属。
“于文则?那我记住了。有一日,我于文则要威震天下。”
徐牧并不指望,于文会条件反射的,说出什么“末将于文,愿为徐家赴汤蹈火”之类的话。
他只是孤独,单纯的孤独。
“主公,我去了?”
“去吧,肉酒无需去买,我等会让人送来。”
“嘿,多谢主公。”
只能于文走远,徐牧才回了心思,沉默地坐下来,拆开东方敬送来的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
除了一些沧州的情报和分析,另外,还布了一计疑兵,让虞城里的民夫,穿上多余的蜀卒袍甲,列于城上,旨在混淆苏妖后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