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似乎格外的忙,迟迟没有回房,晚晚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已经凌晨两点十八分。
傅司寒仍然未归。
晚晚披着一件晨褛出门去,到了书房,书房们没关,里面一片黑暗,没有人。
傅司寒不在。
出去了吗?
晚晚正疑惑,打算回房间的时候,发现楼下有淡淡光,从厨房方向传过来,还有说话声。
“少爷,您这绞肉的手法不对,要用手腕的力量,这样做出来的肉才有嚼劲。”
“少爷少爷!这是面粉不是芡粉,您看,这面粉粉质更加细腻均匀,芡粉容易潮,就算保管良好也会有小面积的结块,会粗糙一点。”
是主楼主厨的声音。
晚晚忍不住放轻脚步,小心翼翼的往下走。
过了一会儿,又听到主厨道:
“少爷,您不能一直翻锅啊,这茄盒还没定型呢!”
“少爷,这做中餐讲究火候,刚才用大火定型,现在该改用小火煮熟,不然一会儿菜得糊了。”
“少爷,您……”
“别再叫‘少爷’了!有事说事!”
傅司寒烦躁的骂了一句,晚晚恰好走到厨房门口。
里面,以往大多数时候穿着高定西服、只偶尔穿居家服的男人正围着围裙,阴沉着一张脸盯着锅里,那眼神阴沉得像是要把锅给盯出一个洞来。
旁边的料理台上摆着盛有食物的盘子——呃,应该是食物吧?
全是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炒的什么玩意儿。
再看傅司寒,那双一笔下去就是上亿交易的手,此时沾满了面粉活的浆糊,小臂上还有面粉,搞得那肌肉线条流畅有力的小臂有几分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