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不停地撇着周围,纳闷那些守护皇陵的暗卫,都去哪儿了。
带着黑纱面罩的人见他这般冷笑,轻舒口气撇嘴,说:
“别瞅了,我能到这儿,你认为那些暗卫还能察觉到我?可笑!”
极度嚣张,极度自信。
独孤靖阳瞅着他,确信自己是第一次见到,并不是上次暗杀他的人。
“啧啧啧……”
那人咂舌,瞅着他身侧探出来的小脑袋,蔑笑一下,说:
“想不到最后的最后,你身边就这么一个没成年的小奶包,可悲,可怜。”
独孤杋闻言,咬唇有些怒火,抑制不住的想要冲过去,教训一下那个出言不逊的人。
他十四岁,血气方刚。
独孤靖阳就那么拦着儿子,面上没有丝毫生气的表情,竟然还有些冷静。
那人瞅着蹙眉,不明白这老头为何会这般。
独孤靖阳深吸口气,瞟了下眼前的人,沉稳开口说:
“年轻人,听我一句劝,回去吧。如果你是想看笑话的,那么你看到了。如果有别的想法,我劝你打消念头,我没那个想法,也没那个野心。”
话说的很干脆,也让那人惊讶的不敢相信。下意识的往前走几步,独孤靖阳谨慎的扯着儿子后退。
“你不想复位吗?你想一辈子都在这儿擦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