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洋松开按住小护士的手，僵硬的向后退了几步。
没有了……整座城都没有了。
怎么可能！！
“要塞位阶，不是已经打掉了么？”
旁边的护士一脸怜悯的看着赵洋，倒也没有生气，医者仁心，毕竟是从死地逃出来的幸存者，有战后应激创伤也很正常：
“要塞位阶怎么可能被打掉呢？你大概是太希望消灭它，做的梦吧！或者是劝你撤离的人安慰你的话，也说不定。”
赵洋用缠得严严实实的双手捂住脸，蹲在地上。
没有打掉要塞，没有终止0计划……
头疼欲裂，他分明清楚的记得自己使用了无极之眼之后天王预警已经完全消失，冰颜的对讲机里已经下达命令终止0计划，他可以肯定这一切绝不是做梦。
可是，此时此刻，在所有人的记忆里，事情就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要塞位阶没有消失，0计划没有终止，整个前端城，没能拯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