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月撇撇嘴,“路上遇见哈萨尔家的公子,翎儿姐姐动了手,还遇见了世子完颜穆,险些叫箭伤着了。”
“哈萨尔家的?”阿朗克一怔,“怎的不知道避开吗?”
“避开作甚?”千成忽然从屋顶上跳下来,惊得始月险些撒腿就跑,却被千成一把揪住了肩胛,给拎了回来,“逢人遇事,怎的总爱走为上策?”
“大师兄吓死我了。”始月松一口气,撅着嘴瞪了千成一眼,“怎生得与猫儿一般,来无影去无踪,走路也没有半点动静。”
千成端着酒葫芦猛灌两口酒,极为餍足的靠在回廊栏杆处,笑嘻嘻的望着兄妹二人,“这就叫做身后不说是非事,便是人间无事人。心中无愧,鬼来莫惊!”
“哈萨尔家不是好惹的。”阿朗克皱着眉,“国主病重,哈萨尔家连同丞相操控了朝政,若是他……”他扭头望着远处拓跋翎紧闭的房门。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千成叹一声好酒,继而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师父开始闭关了,闲事莫管,烦事莫扰。”
阿朗克一怔,“师父闭关?”
千成颔首,“这有什么奇怪的?”
音落,始月却是上前一步,柔声道,“前些时候长歌说宫里进了一批好酒,改日我与大师兄拿出来一些,可好?”
“还是始月最叫人放心。”千成点了头,缓步朝着拓跋翎的房间走去。
哪知还不待他叫门,房门已经自动打开,拓跋翎就站在门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眼前的千成,“大师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