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瞳与那道黑影的距离，已经很接近了。
“我倒要看看，这些黑气下，隐藏的是怎样的面容？”
灰瞳美眸展露出神光，施展了一式探知秘法。
剥开层层黑气，那张脸逐渐有了轮廓。
下巴，嘴唇，鼻子...
一个个面部特征逐步显化。
再将这些面部特征结合起来以后。
那张脸，彻底显现。
灰瞳瞳孔骤然收缩进去，她的嘴唇在抖动，“青...青天？”
没错，那些黑气下的脸，就是渊青天的脸！
“不...不可能的...”灰瞳的气息变得有些紊乱。
“灰姨这是怎么了？”底下的渊青天，见到灰瞳的动作陷入了停滞，不免皱起了眉头。
他还没到灰瞳的那种程度，根本看不穿那些黑气下隐匿的面容。
煞情双目一亮，虽然不清楚为什么灰瞳会停下攻击，但他可不会放过这个好时机。
他用残余的力量，催动起黑影。
灰瞳见到那张脸浮现出一抹冰寒，神色顿时一凛。
但强者对决，只要出现了哪怕一息的失神，都会颠覆战局！
一只覆盖黑气的拳头狠狠砸在灰瞳的腹部。
“大人！”
石南天等人着急大喊道。
“为什么...为什么是青天呢？”灰瞳嘴角溢血，身躯在急速坠向大地，灰白色的瞳孔有些涣散开来。
黑影的实力本就不弱于至尊，在毫无防备的情况被击中，哪怕是她，也会遭到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