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烨以为自那天和时夕一起喝酒,时夕和他讲了心里话之后,时夕对他就和对别人不一样了。
谁成想,时夕前脚还和他说说心里话,后脚就又被别的男人抢占先机,当了别人的时夕妹妹。
宴烨真是从来没这么讨厌过白楼,感觉对方的笑脸看着都一股子欠揍气息。
白楼似未察觉,言语间小心的试探着宴烨对时夕的态度。
“原来宴烨和时夕妹妹这么熟啊,也是,毕竟是一起合作开发石潭峡项目的,我刚才还和时夕说,说你们这个石潭峡项目设计的是真好呢。”
果然生在豪门大家的人,都练就一番见人说鬼话的本领,白楼刚才说石潭峡项目的时候,可是丝毫没提及宴烨半个字。
时夕感叹了一番,刚想开口岔开这个话题,缓和一下场上极为奇怪的气氛,就被宴烨抢了先。
宴烨神色自若,嘴角的微笑危险而凉薄:“时家不是就四个哥哥吗,我怎么不知道你堂堂白家少爷,改姓时了?”
白楼随意的背靠天台的栏杆,一身白西装穿的又帅又痞,说出来的话却极其刺耳。
“害,那直呼其名多不好听啊,都给叫生分了,再说时夕都让我这么叫了,你怎么还不乐意了,你要想叫你也叫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