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部啊?有问题?”
“呵呵,没问题,可是内鬼不也知道我们的踪迹了?”
“但是内鬼不敢动手了,我们也安全了,不是吗?”
“蠢货,愚蠢的女人。”
江远懒得跟她绕弯子,有些事这女人的确聪明,但有些方面又太憨,看来上天是公平的。
“你这样做,联系一个你最信任的亲信,甩开尾巴来青莲寺,跟他面授机宜,不要泄露我们活着的消息,让亲信回去观察,看谁寻找我们最卖力,懂不?”江远道。
云月儿眸子一亮,道:“懂了,看谁对我最忠心,然后回去给他发奖金。”
江远脸一黑,道:“忠心的手下固然关心奖金,但内鬼更在乎我们的死活,我们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内鬼短时间可能会不露破绽,但是我们的生死,就是悬在他头顶的一把剑,一天得不到确切的死讯,他一天就寝食难安。”
云月儿如醍醐灌顶,不顾形象的叉腰猖狂大笑,使劲揉着江远的脸颊,如梅超风九阴白骨爪大成时的畅快。
“我云月儿得江远,如刘彻得司马迁!”
“……”江远眼皮狂跳,司马迁不是被刘彻给阉的吗?当下并没有受到老板赏识的喜悦,裆下只是有些莫名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