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勇转过头,墙边正好有面落地镜。镜子里的他,眼角裂开了一道口子,眼皮泛青,嘴边肿了一大块。身上的白衬衫血迹斑驳,领子已被扯破。他如果就这样走在马路上,和路边讨饭的流浪汉没有区别。
“不是蛮好的嘛。”白沉勇趁刘小姐不备,一把夺过香烟,叼在嘴边。
由于嘴边软组织受到了损伤,他感到一阵刺痛。
“我给你倒一杯华福麦乳精驱驱寒。”刘小姐用金属勺子撬开一罐圆罐头的盖子,挖了两勺放在杯子里,“你最结棍a!最了不起!我也搞不懂了,为啥你每天都要打架?没事情硬要找点事情,对吧?”
“好啦,每次都这几句话,耳朵都要听出老茧了。”
刘小姐用热水瓶里的开水冲好一杯又黑又浓的麦乳精,端到他面前。
“对了,昨天我是怎么回侦探社的,你知道吗?我一点印象也没有。”白沉勇伸出手,绕开杯子,拿起茶几上的煤油打火机,点燃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