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咬着嘴唇点头,可亢奋的大脑哪里能停歇下来,她一遍遍在脑海里画着封揽月的模样,想着她见到自己后会是怎样的表情,只要想到封揽月三个字,她心口里藏着的小兔子便开始咚咚咚的乱跳,她都控制不住它们。
看着此刻的池鱼,故渊的心里像刺进了一根长长的尖刺,刺的他呼吸不畅,他曾经跟未出阁的封揽月有过一面之缘,依稀的记忆里,那张脸跟池鱼的的的确有三分像,可他也清楚的记得池凤鸣跟他说过的话,那叫封揽月的女人用双手刨出了难产的池鱼,自己死在了血泊里,池凤鸣亲手埋葬的。
“阿鱼……”
故渊艰难的喊池鱼的名字。
“嗯,阿渊哥哥,你说,是我漏掉什么了吗?”
池鱼紧张的望着故渊。
故渊的话便哽在了喉咙里,怎么都出不来了,终究舍不得把真相说出来。
“阿鱼,从前我对镇南将军府了解的很少,尤其南将军的后院,不然还可以跟你多讲讲将军夫人,不过,我跟瑞王他们打听了,南将军有个三岁的女儿,叫南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