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小哥愣了愣,把“大拇指”还回去:“有脾气。”
随即,门又被从外面推开,孟斯年靠在门框边,看着她:“椅子舒服吗?”
“不舒服。”
“那还不走?”
“你凶什么凶?”
他抿了抿唇,伸手牵住她的手腕,像是真的来认领走丢的小朋友似的把她牵走了。
保安小哥在后面喊:“小姑娘,在我心中你是女主了。”
苏格乐了,回头赞扬地看了他一眼。
两人一进电梯,气氛突然有点尴尬,刚刚那个吻的记忆、触感、味道又都清晰地回来了。孟斯年松开握着她手腕的手,按了楼层按钮,还是那个姿势,斜斜地靠在电梯壁上,不动,也不说话。
一路到他的家里,两人都没再说话。
房间里一如既往的温暖,空气流动中有他身上的清爽味道,是薄荷味,像带有薄荷爆珠的香烟,让人上瘾。
孟斯年的酒意浅了很多,不过看起来还是不舒服,眉头微锁。他说话时依旧没看苏格,只是指了下走廊:“走廊尽头那间还有左边两间都是客房。”
“主卧在哪儿?”
“右边。”
见孟斯年不舒服的样子,苏格趿着拖鞋,接了杯温水递给了他:“魏澜姗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我以为你们会叙叙旧。”
孟斯年接水杯的手一顿,挑眉,居高临下地看她:“你还知道什么?”
“唔……你们是青梅竹马的恋人?然后因为误会分手,她远走海外,你痴情地等待多年?”苏格胡编乱造,张嘴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