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知道。
“大富看着五大三粗的，其实脾气不错，他踏实能干，否则也不会将炼油厂经营得那么好，怎么可能结仇呢？除非是生意上的仇家，不过这种商业冲突不至于危机到人生安全。”
不知道，可以理解。
没有仇家，反倒是在欲盖弥彰。
两人对此都不多言，他们看出华山松有所隐瞒，然而华山松从一开始的不愿意说，到后边的能避开就避开，不能避开的都是挑着捡着回答。
如果不是和案件有关，为何避开警方？
两人辞别华山松后，秦风迅速找人来盯着华山松。
“你怎么看？”
秦风最恨的就是喜欢打哑谜的知情人，如果没了这些人，案件的调查会更加顺利，很多错路弯路不会走。
只是这种情况着实难以避免，就好比接下来杨卿的评价。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涉及到自身利益，人类会自私到一种可怖的地步，从古至今，无人可以避免。”
秦风默然。
道理他懂，只是每每遇见，胸腔中的怒火就难免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