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六遥仍是盯着她不说话,一脸的意味深长。
封玳弦总归年纪小些,经不起如此激将,恨不得捶胸顿足:“我封玳弦就在此发誓,若是有告发之举,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好了好了,”宣六遥终于开了口,“我也并无此意,我知玳弦你绝不是那种坏心眼的人。既如此,我也算是你的娘家人,你安生做温家妇,若是他们敢欺负你,我帮你出头。不过,他们还不知道我的身份,若是问起,你只说是个在宫中修过道的小道士好了。”
“啊......?”
“啊什么啊,若是你说漏嘴,也算是你告密,要天打雷劈的。”
“你!”封玳弦气极。
“别气了,我送你出去。一来夫家就找我说话,也不怕温将军和温家长公子怎么想......走吧。”
一掀开帐门,宣六遥略惊了一下,一个小矮个子戴着顶遮了纱的笠帽,背对着帐门站着,对面几尺远的地方,黑压压的一片人,都面朝他们仨安静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