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啊!”林寒蹲下来盯着躺在地上的话梅,远处的清扫机器人正往这边来,他伸出手,又缩了回去,往复几次后,他迅速捏起话梅,闭上眼在裤子上蹭了蹭塞进了嘴里。一股酸甜的滋味顺舌头蔓延开来,他弯腰准备从包里拿水,这时从两腿之间传来急促的刹车声,一股巨大的力顶上了他的尾椎骨。
“什么东西?!”
“人!是人!你瞎啊!”尾椎骨传来撕裂般的痛感。
“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看不到你。”骑在公路自行车上的男人又高又瘦,短发直愣愣地立着,让他的马脸显得更长,如轴承般疯狂扭动着的脖子带着脑袋,扫视着周围。
“摘掉眼镜就能看到了!”
“对—对不起,我是个超级近视,这种光线条件下,摘了更看不到东西。”
“唉,掉线了,看不到我也正常。”林寒从地上爬起来,白色保暖衬衫上又粘了不少泥,他索性坐在地上,按摩着火辣辣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