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萧殁冷声打断她的话,眼里染上怒气,“你刚来京城不了解情况,不怪你,切不可胡说。
信国公府欺辱她,她反击有错吗?
得罪皇后又如何,我萧殁的女人,有对抗全天下的底气。”
韩真真声音染上异样的情绪:“是我不好,那日菊园诗会,听到只言片语,误会安乐县主,萧哥哥你别生气。”
说着递上茶盏,“萧哥哥润润喉。”
萧殁接过茶,抿了口:“你来京城也有几日,住得习惯吗?”
“比在临邑好太多。”韩真真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试探地开口,“萧哥哥,你还是不打算和韩家来往吗?这次韩家入京,怕是会高升,你孤身在京城,若能得到韩家的支持,日后出事也有奔走的人。”
萧殁眸光清冷,面无表情:“是韩家让你来说情?”
“不是,是我心疼萧哥哥。”话刚出口,韩真真的眼泪落下来,“在临邑的时候,听到你受伤,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是祖父派人打听你的消息,知道你腿受伤,四处寻找名医。
当时我就想,你一个人在京城,朝堂连个奔走的人都没有,该有多难。”
“他们还伤不了我。”萧殁把旁边的瓜果推到她面前,“别哭了,是我疏忽,忘了写信告诉你。”
“萧哥哥安好,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