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卿吃痛却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攻城略地辗转渐深。
直到抬起头来时,两人皆是气喘连连。
月光正明,照在佳人脸上。
祝南星眸子里的水光更甚,好似将要溢出来似的。
言子卿眼底却布满阴云。
“刚才不是还大言不惭虽死不足以报情分之万一,这就怕了?”
祝南星半天才松开紧咬着的嘴唇。
“可杀,不可辱。”
她说完,就觉得额间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掉落。
鼻头腥甜一片,是血?
抬头看去,那薄唇嘴角上还挂着一抹鲜红。
她心想自己刚才咬的那一下不至于如此,难道他身上有伤?
言子卿却毫不在意,单手将其抹去。
“也罢,既然你在这里,我们之间的事与他一个外人无关。”
他说着,用脚垫起一个茶杯,往门口踢去。
粉碎的同时房门应声而开。
“来人!”
司墨当先冲了过来,见房间内杂乱一片,那个被阁主压在桌上的竟然是他家夫人,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
直到言子卿眼神示意他隐藏身份,才忙不迭地戴好面具地进来。
“阁...阁主有何吩咐?”
言子卿语气依旧冰冷。
“将柴房里那个男人带上来。”
说罢直起身,放开钳制着祝南星的手。
片刻的功夫,人就已经到了近前。
祝南星此刻活动自由,当先朝着那人跑去。
言子卿岂会让她如愿,单手就拎住了她的后脖领子。
他抬了抬手,司墨就将云珩头上的黑布袋子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