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水墨画在韵不在形色,冬天洗去众生的色彩,方可见一草一木、一山一石的韵致所在。
江岷说:“风景很好。”
傅佳辞点头:“还好没有半途而废。”
江岷背着她上来,体力耗费了许多,他在山顶小商贩那里买了瓶矿泉水,拧开瓶盖仰头大口喝下去,汗水从他额头向下滚,傅佳辞替他擦去。
她的眼睛,一刻也离不开江岷滚动的喉结。
“江岷,我能摸摸你的喉结吗?”
喉结是江岷最先吸引傅佳辞的地方。
那个台风来临的夜,在津州的小酒吧,她第一眼看见的不是江岷的眼睛,而是喉结。
他整个人都是冷淡的,就算是跟诈骗犯谈条件,语气也很淡,只有喉结的起伏是明显的,让人难以忽视。
而且,从她的身高看上去,刚好看到江岷的喉结。
江岷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怪癖。他直接拒绝:“佛门重地,戒色戒欲。”
傅佳辞见自己贪色之心被戳破,恼羞成怒,她伸手非要摸到江岷的喉结不可,江岷个子高,微微后仰,她就够不着。
于是傅佳辞跳起来去摸。
来来往往的人都被他们轻浮的举动吸引住,有思想传统的老一辈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但往来游客们也只是把这当一记插曲,没人真正因为江岷和傅佳辞停留在这里。
傅佳辞蹦来蹦去,非得摸到他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