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舔咬下唇,始终没出声,如果他现在解释说满腔感情曾经寄托在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身上,她大抵是不会相信的。
“筝筝。”眼瞳焦虑恍惚,渐入迷离。他情绪激动,医生给他吃了助眠的药,睡着之前他朝着她扬起手臂,虽然被冷落了一会儿,但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地和她手掌合十。
“我醒了,还能见到你,对吗?”
几辆车开进大门,女孩随意瞥了眼窗外,目光就此僵住。
她并非不想信他,只是这太匪夷所思。已经消失九年的人,被几个人小心翼翼地从车上抬下来。男人身上连着许多管子,女人相对好一些,却面目惨淡的如同死灰。
“爸爸,妈妈——”
叶闻筝喊出两个阔别已久的称呼,他们各自躺在病床上,只有胸口轻微的起伏证明生命的存在,但迟迟不回复她的呼唤。
女孩泪眼婆娑,挨个扫视周围的人。
“他们,怎么了?”
“是,常朔。”
空场了许久才有人硬着头皮出来回答,他没敢说叶城身上的伤是被萧烈打的,常朔的名字也是一带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