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昔臣被吓一跳，看见手边烟灰缸堆满的烟屁股，手忙脚乱地望垃圾桶里倒。
之前朱昔臣还是很讲究的，抽烟都去洗手间，打开换气扇就不会有味道，毕竟咨询的大多是女士，还有很多孩子。
因为之后一个月的愉悦全部都被取消，也就意味着，将来一个月，他的工作室就算开门，也是白开。当下就破罐子破摔，也没精力讲究那么多。
“书书，你怎么来了？”朱昔臣局促不安地说。
“我谈完工作回来，正好路过，来看看你。”林书书目光四处扫动，将他的脆弱和颓废都看在眼里。
朱昔臣自己闻不到烟味，但能感觉地出房间里烟雾缭绕的。
他连忙打开换气扇，转身往更衣室里去：“不好意思，你不喜欢烟味。”朱昔臣躲进去之后，换出门需要穿的外套，又往口中喷口气清新剂。
再出来时，又是焕然一新的清爽模样。
林书书见朱昔臣这么紧张自己，当下有点儿不好意思：“没关系，偶尔一次嘛，以前我把你逼得太紧，要求太严格了。”
“……”朱昔臣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道谢。
“你看，我给你带了最喜欢吃的彩虹蛋糕。”林书书举起手中的小蛋糕，放在桌子上，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在朱昔臣身边坐下，笑盈盈的说，“以前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吃点甜食，然后心情会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