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中中磕头求饶,哭喊连连的被拖了下去。
“所谓的天罚,不过是有心之人的构陷罢了,这便是臣妇给皇上的交代。”墨雅望低眉,“臣妇告退。”
待墨雅望离开之后有一会儿,一绰绰人影才从御书房屏风后缓缓走了出来。
“皇上处事还是武断了些许,只听那刺客一面之词便下了定论,并非明智之举。”那人信步踱来,颀长的身姿行步间自有一番风雅,赫然是萧遇安。
小皇帝皮笑肉不笑:“小皇叔教训的是。”
他属实是有些拿捏不准萧遇安的意思了,萧遇安不是一向偏私墨雅望吗,这么处理萧遇安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若非他和萧遇安在御书房议事中途,墨雅望突然要面圣,他念着萧遇安躲在屏风后听着,也决不会如此果断地就定了那满脸麻子的方士的罪名。
他现在羽翼未丰方,尚且不能和萧遇安正面硬刚。
萧遇安何尝不知道小皇帝是因着有他在才做此决断的:“皇上还有几年便及冠了,帝王权术需得再刻苦磨练,诸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