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般见外,是不是喝酒了?”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阮盛和低头,颇是不好意思:“刚才喝了些。”
“微儿,快去煮醒酒茶。”
“金夫人,我喝了些倒是没醉。”
“没事的,也是我们金家那边祖辈传下来的方子,喝下去能解酒也不会头痛,微儿,快去。”
“是。”金微儿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就去了灶房。
“阮大人,久闻你盛名,今日才有幸一见,真是刘某之幸也。”
“不敢当。”阮盛如摆摆手。
金母起身:“阮公子,就麻烦你帮我招呼客人,我去切些西瓜,今日你母亲差人送了西瓜过来,正好切了招呼客人。”
她进了去,在灶房的水桶里把西瓜捞了出来。
正在煮茶的金微儿说了一句:“母亲,你怎么能让他待客呢?”
“无妨的,我们孤女寡母,也宜待客。”但是人家又不请自来,自也不能无礼拒之门外:“如果不是你们过来,我也是要过去请阮夫人与徐夫人过来招呼的,如今阮公子在,不是更合适吗?”
“不知道。”金微儿低头说了一句。
“唉。”金母叹了口气:“微儿,娘知道你想什么,以前咱们在金家,纵使你父亲不在了,可是什么事都有丫头婆子做,烧水做茶这些事,何尝要咱们亲手,今时不同往日了啊,还不够清醒吗?”
金微儿看着灶里烧得旺旺的柴火,看着早已经粗糙的双手,苦涩地笑:“娘,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