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番“温柔的评价”,让保和殿的众人炸了。
“一派胡言!”宁太傅作为皇上身边的红人,女儿又是皇上的枕边人,揣测圣心这种事儿熟练得很。
看到女儿一直在针对江知月,再加上孙儿身上的十板子,今日定要让江知月抬不起头来。
“原砚大师擅长行书,但对于楷书和草书皆有造诣。此副书法以行书起笔,颇具神采。最后以草书落笔,并非笔力不逮,而是结合文中内容,是对现实的批判,对人生的感叹!”
宁太傅这一番话,引起掌声一片。
知月自己都不知道,这幅字还能有这样的解读。果然一千个读者里边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作品脱离了作者,就是独立的作品了。
“宁太傅这一番解读,果然是……”知月拍手点头,不得不佩服宁太傅的功底。
宁太傅轻笑一声,他自幼博览群书,对于原砚先生的作品也颇有研究,自然不会将一个毛头小子放在眼里。
“胡扯。”知月淡定地吐出最后两个字,这话一说出口,宁太傅脸都绿了。
“宁太傅说了这么多,你是原砚肚子里的蛔虫吗?”知月总算体会到了中学生写阅读理解的痛,连原作者都理解不了,能不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