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译把手表取下来,拉过林言细白的手腕,戴在林言手上。他低头看着她左手手腕伤疤,沉默几秒,才开口说:“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跪老婆,应该的,没什么丢脸的。面子是要的,那是在外面。家里,老婆说了算。”
林言望着单译的手表不说话。
单译低头亲了林言手背一口。
他手指在林言手腕伤疤上轻轻抚摸着。
单译知道林言让她跪结婚证的意思,他是聪明的男人,不会不明白林言的用意。
他说:“你真想我跪酒瓶渣,跪搓衣板,不是你软不下来心,你知道身体的疼也就只是一时的,疼过后没什么用。你让我跪我们两个的结婚证,就是让我自己去悟明白,我若有心,知道错在哪儿,想真正改的话,跪这个比任何惩罚都有用。”
林言知道单译脑子好用,但没想到他把她心里想的都猜全了,说的不差一二。
狗男人,智商这么高,情商怎么那么浑渣呢。
林言生气,恼的踢了单译一脚。
男人黑色西裤上顿时一个鞋子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