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制服了对方,又未伤及任何一人的性命,甚至都没让对方伤筋动骨,可说分寸拿捏得十分到位。
此男子这番近身缠斗的功夫倒是让邵曦十分的赞赏,看得出此人武功并不弱,但面对这些只懂沙场厮杀的兵卒,他却并未动用元气,甚至没有用任何的杀招。
只是点到为止地将对方制服,说明他心中并无恶意。
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
既然与这些大老粗解释不清,也懒得解释,于是便采用这种对方能懂的方式让其知难而退。
从这一点上看去,邵曦倒认为此人并非是什么恶人。
虽然不排除他不想伤了这些兵卒给自己惹麻烦,但从此前他们的对话到交手之后他又坐回原处,并未选择逃离来看,或许此事的确是个误会。
于是邵曦抱起桌上的一坛高粱酒,拎着一只碗来到那男子的桌前,将酒坛和碗往桌上一放。
笑呵呵地问道:“阁下是否介意在下同桌而饮?”
那男子抬头瞥了邵曦一眼,并未做任何表示,既未点头答应,也未摇头拒绝,仿佛邵曦坐不坐在这里都与他无关一样。
邵曦见对方没搭理自己,也没有介意,而是大大咧咧地厚着脸皮一屁股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