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少傅,当年在宫中曾跟平阳并驾齐驱,却被干掉了。连累他这个儿子也被剥压了功名,一辈子不得再录取官员。
要想翻身,只有把姓宣的皇帝干翻了。
他此时也看出皇殿下对女人不感兴趣,但约摸是年纪还小,不懂男女之事的乐处,既然说不通,到时再来一次霸王硬上弓,等他尝着了甜头,到时只怕不给还不行。
他朝苏四海使了个眼色,默默地走出屋,安排晚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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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更热闹了。
大约边塞的物产总匮乏了些,舞姬们虽比昨晚多了,但身上的布料却越发少了。昨晚好歹只露着胳膊,身上的衣裙可是好好的,今晚倒好,裙子变成了布条,白晃晃的大腿遮也遮不住,看久了,像是一根根白嫩的蛏管从海边跑到了沙漠,被他们捉着上阵来了。
肚皮也露着,肚脐眼上挂着亮晶晶的贝片,一晃一晃地闪人眼。
那胸脯也是白嫩嫩地露了大半,随着她们的扭动起伏,那些薄窄的布条眼看挂不住似地要往下掉。
宣六遥独占了一个桌——倒也不全是,身边围了好几个侍女,皆薄裙透纱,年纪却是参差不齐,往上数,三十余岁的也有,往下数,不足十岁的也有,个个都是肤白大眼,长相艳丽。
他左右上下,目所及处皆是女色,干脆定了神去看舞姬,好歹还有些意思。至于她们露的那一层白净软乎的肌肤,露就露呗,不跟衣服一样?都是着相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