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梢眉揪作一团,叶婉怡直直地硬着身体,哈哈大笑,
“你们如此作践我,我当然要反噬。
我要让我自己有尊严地活着,不依靠任何人,我就是阴险歹毒,怎么了,这一切都是被你们逼的!”
这是把罪恶的根源都推到别人身上,她一点错处都没有了?
清冷的眸色微微一沉,杜锦陌很是不耐:“无助与绝望,甚至命运多舛都不是作恶的理由。
菖蒲从小脖子上就长了一个瘤子,人人都欺负她,可是她并没有因此而欺负同样被人瞧不起的我。
有几次,胖丫她们让她打我,说只要她打我就给她一碗粥。
可是她宁可饿着、宁可被胖丫她们群殴,也不动我一下,不仅如此,她还在胖丫带着人烫我膝盖的时候打胖丫,保护我。
菖蒲当时的情况不知比你的要无助多少倍,绝望多少倍,但她从来没有想过作恶。
还有沐芸,许氏母女那样对待国公夫人,那样陷害她,她在国公府的日子不知比你的要难熬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