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用不着!”
胡景阳傲然道:“徐昀算什么东西?教训他,我出手就行了,不劳烦杨兄。”
杨简笑道:“胡兄所谓的教训,是不是故技重施,让徐记布庄进不了货,然后倒闭?”
胡景阳脸色一沉,道:“我警告你,不要乱说话。什么叫故技重施?他自家从别处进不来货,干我何事?”
“胡兄,大家知根知底,就不要藏着掖着了。”
杨简见胡景阳油盐不进,顿时恼了,道:“当年的王记织行和周记织行可都是在平阳经营多年的老字号,他们做买卖的时候,你胡家祖上还在苦哈哈的种地呢。”
胡景阳怒道:“杨简,你敢辱我?”
杨简自顾自的说下去,道:“自两年前胡主簿调任平阳,胡家开始涉足织造业。没过多久,周记的生丝库突发大火,烧毁隔壁十七间房舍,全部家产拿来赔钱,周家父子三人流放两千里,妻女沦落为妓,后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