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太过于纠结。
……
陈否接到事务所的电话,临时赶往回去。
她进门见到的人却是陈南浔,他如往日般,高高在上,满脸的薄凉沉稳,坐在事务所的软皮沙发上,高大挺拔的身姿深陷其中。
两人久日没碰过面,陈否看了眼,径直走到茶水间,给陈南浔接了杯咖啡。
“现在只有咖啡,将就着喝一点。”
事务所上层很安静,安静得她鞋子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响声都清晰可闻。
陈南浔随意在杯上扫了扫,陈否见他无动于衷,挑着眉问:“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喝咖啡,怎么现在把咖啡都戒了吗?”
说这话时,其实陈否是带着讽刺情绪的。
“确实戒了。”
见前妻,陈南浔自己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样的情绪,内心复杂又带着几分烦躁。
陈否伸过手去,把桌前的咖啡拿起倒掉,产生这个思想,与她动作时,间歇不到五秒钟。
“是不是遇到能共度余生的人,所以把咖啡都戒了。”
陈否笑着,声音比她的脸还要冷几个度。
陈南浔脸上不动声色,是那种很自然的平静。
没有半丝波澜,就像是一尊冰雕坐在那,纹丝不动,连他的每一根头发丝都显得精致整齐。
他本就是那种格外凌厉的面部轮廓,以此更加有几分冷意面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