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袍子上没有任何的标记。
成阔晃晃修长优雅的脖子:“问,好好的问,若有必要可以用尽一切刑罚。”
这边的话刚说完,独孤游那边传来了大喝声。
成阔庄北乾循声过去。
一看,傻眼了。
抓的这些人全都死了,齐刷刷的倒了一排。
“怎么回事?”成阔问。
独孤游头疼且无奈的捏了捏眉心:“谁能想到这群人的嘴里竟然藏着毒包,一问就咬破了,就像训练了很久的人一样。”
“这做法怎么像死士?”
“对,要么说邪门呢,身上背着罗盘类玄学的东西,结果行事做风竟然像死士。”
“看来这个邪派不容小觑啊。”
“不然鱼鱼怎会冒着牺牲自己的危险非要铲除……”
咣,成阔一拳头闷在了独孤游的脸上,横着红红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他,伸出手指警告:“说话给我注意点,什么牺牲,谁牺牲了,闭上你的乌鸦嘴,不然本座撕了你的嘴。”
“我,我哪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打个比方!”
“打个比方也不行!”
俩人又开始斗起来了,庄北乾怒吼了一嗓子:“打什么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打!”
想到鱼鱼这才偃旗息鼓。
“现在唯一的线索也没有了,该怎么找?”庄北乾摁着太阳穴。
独孤游只要不斗嘴那绝对是有脑子。
他在江湖闯荡多年,自然懂些江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