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富看芸娘想不开,温和道:“人各有志。你不能让他们按着你的意思过日子。尽心就够了。”
“我只是觉着,人和人,原本亲热在一处,走着走着,就变味儿了。从前那快了的日子,再也寻不到了。”
“是呀,从前谁能想到程骞会判极刑?谁知道老张会受这么重的伤?”
芸娘奇怪:“张大哥的伤还没好?”
“好不了了。他已经像皇上提出交出兵权辞官。”
“什么?”
“皇上到是没应许。可我们想着,以皇上的脾气,怕是不愿担恶名。他也许会让老张去西北守个关隘。”
芸娘心动道:“那张家大嫂也会一同去?”
“这是自然,他们的儿女都婚配了,留在京中,他二人去西北也不会惹皇上猜疑。”
芸娘有一种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感觉。
“这倒是,不想张家大嫂过上了我想过的日子!”
薛富笑道:“怎么?我也去受个伤?”
芸娘赶忙呸呸呸:“莫要胡说!只要你好好的,我一辈子圈在这儿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