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也忐忑起来,皱眉道:“她……还有没有别的异常?”
“从出了那事后,娘娘一直……一直不对劲。对了,昨晚发烧烧得厉害了,还说梦话。”
“梦话?什么梦话?”
“她……似乎在叫一个人的名字。她迷迷糊糊地在喊,子衍,子衍……叫了好几遍,我们把她唤醒了,这才没再叫……可烧得却更厉害了!”
子衍……
我心里一跳,忙道:“这事不许和一个人提起。记住,你们两个小心看护着,她清醒前别让其他宫人靠近!”
“是,奴婢遵命!”
我捏着一把冷汗,匆匆出了瑶华宫,还未及定下心神,一眼便见到司徒永正站在宫门前向看守的太监低低询问着什么。
一回北都,他再不像在外面那般随性。
锦衣华服,玉带金冠,举手投足稳健有度,雍容尊贵,完全是大芮太子不容亵渎的合宜风范,丝毫不见一路相随间的谈笑不羁。
我上前见礼,“太子殿下!”
他负手站着,向我微微颔首,眼底却有着熟悉的明亮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