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确切的说,从时衍说他有孩子开始,她就有些失神。
陆时初看着女人用热毛巾专注地敷着他的膝盖,良久,他忽然淡声道:“你今天……和时衍一起去游乐场玩了?”
秦潇一愣:“你怎么知道?”
顿了顿,她又连忙解释:“是陆总在游乐场附近谈生意,然后就跟跳跳碰见了,跳跳央着陆总陪他玩过山车,陆总就陪他玩了一会。”
“是吗?”陆时初淡淡地笑,“是青柔无意中看见了,然后就告诉我了。”
秦潇心中暗讽。
顾青柔的‘无意’怕是‘有意’吧。
陆时初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告诉她,其实游乐场附近并没有适合谈生意的地方。
所谓谈生意不过是借口罢了。
他微微往后,仰靠在椅背上,失神地望着刺眼的吊灯:时衍,你究竟想要什么?
秦潇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给他泡好脚以后,秦潇就在一旁翻阅自己的笔记。
房间里一时间很安静,只有窗外刮起的风声。
良久,陆时初忽然坐直身子,沉眸朝她看来:“冰冰……”
秦潇一怔,下意识走过来:“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陆时初紧紧地盯着她。
自他的双腿残废以来,他就害怕与人接触,害怕给人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