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庆被刺激的也开始哭:“我没杀人!我没杀人啊!”
“到了现在你还妄想否认杀人罪名,我夫的在天之灵也不会放过你!”
顿时公堂上哭的哭喊的喊,俨然成了菜市场,蔡县令太阳穴突突的跳,将惊堂木拍的震天响,怒吼道:“都给本官肃静!将公堂之地当做什么地方了?!”
半晌之后,在衙役齐上阵制止的情况下,徐莲花和李大庆终于不闹了。
蔡县令盯着谢茵茵,都是这个丫头惹的祸,“小丫头!莫把公堂当成你戏耍的地方!你再这样胡言乱语,本官对你不客气了!”
就算对方只是个小女孩,现在蔡县令也不打算容忍了。徐莲花的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谢茵茵看了一眼李大庆,他面如土色,吓得够呛,“民女只有最后一个问题,方才县令大人说了,李大庆是醉酒闯入赵屠夫家,拿起花瓶,赵屠夫被一击毙命,既是一击毙命,现场自然并无打斗与挣扎痕迹,对吗?”
蔡县令冷着脸:“是又如何?”
谢茵茵一笑:“大人的话中,有两处疑点,一处,是李大庆醉酒闯入,都知道醉酒之人,连精神都难以集中,四肢软绵无力,可是李大庆却举起了二二十斤重的花瓶?二处疑点,死者赵屠夫身体强壮,比起李大庆高大许多,他见到有人闯入家中,不仅不制止,反而任由自己被砸死了,民女百思不得其解,不知大人,可否为民女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