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耀下,掌印变得清晰可见,像是刻在岩石上般坚实冷酷。
昨夜亲眼目睹了黑衣人将掌印打在了树上,当时自己还未知其是何用意,如今看来竟是为了混淆视听,让大伙一致怀疑心灯之死,乃是奎琅所为。
如此煞费苦心,反而让成是非更加怀疑是寺中的和尚所为。但他此刻手中没有确凿的证据,更不宜将昨夜自己与黑衣人动手之事说给众人听。
“这道掌印阴重邪毒,是奎琅所练的五阴掌无疑了!师傅就是死在了此种掌法之下!”法严走近看了一眼说道。
“师兄!为今之计,应该号召寺内师兄弟一同找出凶手奎琅,以慰师傅的在天之灵!”
“师弟!我也正有此意!”
“且慢!号令全寺僧人,那是主持的权力!大师兄你行吗?”法智嘲讽道。
“你?法智,我忍你很久了!师傅圆寂之后,你便处处与我作对!”
“哎!此言差矣!主持之位向来就是能者居之,你武功平平,担不了主持的担子,自然不能够服众。”法智挖苦道。
“废话少说!那我们今日就功夫上见高低吧!”法严的怒气值瞬间拉满。
说话间,两人之间便展开了激烈的缠斗,每一个拳头和脚踢都足以致命,掀起了强烈的气浪和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