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接连两天坐飞机,连懒觉都没有睡,我好像沾染上了一种“交通工具综合征”,症状就是偏头痛,痛到像是有一个人在拿锤子敲我脑壳。
我冲了个热水澡,正打算补个午觉,砰砰砰有人敲门。
“我不饿,还不想出去吃饭。”我把着门打了个哈欠,脑门上像是有一条看得见的青筋在乱跳。
“喏,独家秘方,专治飞机汽车引起的头痛。”麦臻东递了个纸杯进来。
加了厚厚奶油层的热摩卡。
在中央空调开得很低的房间里喝,温度正好。
我开着电视,一口一口把咖啡喝完了,头痛竟然真的止住了,可是……睡午觉的想法也泡汤了。一下子变得精神了,我打老麦的电话:“师父,我们现在去吧?”
车子七拐八拐,终于在咖啡完全失效之前,到了一座小镇上。
流水弯弯,停在一户有檐廊的人家门口,两盏红灯笼滟滟闪烁,我跟着老麦进屋,整个大厅极为奢侈地被挖成了一汪活水,汩汩地流动,还带着轻烟。
屋里静悄悄的,据说是家珠宝店,可连服务台都没有,仿佛是旧时大户人家的民居,一时间让人瞧不出端倪。左手边的半边墙壁被做成了博古架,上边各色如意屏风,绰约间露出了后边晃动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