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左侧有不少人,还有驴车和马车。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穿着颜色很暗的布衣,像是殓服。
大部分都是四五十岁中年人,有一些看上去都六七十的老头,老妪。
我丝毫不觉得他们老就弱,反倒是觉得,他们好似越老越凶狠。
地上烧起来不少的篝火,好些人都在烤火,同时目光落在我身上。
粗浅一数,少说得有三四十号人。
在我身前最近的,则是一个约莫七十岁出头的老妪,她穿着一身花花绿绿的布衣,头上缠着一圈一圈的花布。
腰间挂着不少铃铛,白布条,别着一柄生锈的铡鬼刀,还有一根哭丧棒。
这根哭丧棒和何鬼婆的有本质不同,而且更粗,像是婴儿小臂一般,其上虽说缠着白布,但白布之下隐约能看到棒身是黑的。
她脚很小,穿着尖头布鞋,近乎一个人的巴掌长短。
在她身旁,是两个十四五岁大小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