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白一脸感慨,叹道:“你我初见,就是在这家酒楼。”那是二十年前,不,二十一年前的事了,时光如水,人事流转,没想到这家酒楼还在。
舒令仪却是什么都不记得,神情有几分茫然,打量着“陶然坊”酒楼,问:“就在这里吗?怎么认识的?”
景白触景伤怀,见她这样,心里颇不是滋味,叹息一声,没有做声,愈发想她恢复记忆了,不然两人之间的那些过往,他一人怎么承受得住!
陆辞芳见两人都看着“陶然坊”酒楼,忙介绍说:“这家酒楼门面虽然不大,却是百年老字号,本地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几道特色菜倒是很值得一尝。你们难得来无双城,回头我请大家来陶然坊,这会儿时间还早,咱们先回住处。”他有心请客,无奈陶然坊贵得很,摸摸灵石袋,囊中空空身无分文,心想当务之急先得弄一笔灵石再说。
陆辞芳在城主府后街花枝巷有一处宅子,宅子不小,只是日常疏于打理,显得有些杂乱破败。他这趟出门一个多月,正值春暖花开之际,院子里杂草遍布,有的长得比膝盖还高。推开屋门满是蛛网灰尘,更好笑的是,居然有鸟儿在架子上做窝,窝里还有两个白生生的鸟蛋。陆辞芳胡乱使了个清洁法术,只见一阵大风刮过,带走满屋灰尘,呛得人直打喷嚏。这么糊弄一下就算打扫完了,自己往椅子上一瘫,请舒令仪和景白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