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法子就是我把坏的椅子组装好放在他位子上,他上去刚坐下差点一屁股摔得四仰八叉,幸好他动作快抱住了面前的小讲台桌,才不至于摔得没面子。这次他有些生气了,温润的脸都变红了,不知是吓红的、气红的,还是被大家嘲笑红的。
他便提起我的耳朵,罚我站在角落里面壁思过去。他也路过珍花的桌子,用鞭子吓唬她,轻轻地敲在她脑门上,嗔道:“不许笑了,成天傻笑得厉害,我是你俩马戏团里的猪啊还是狗啊?”
“你是……是……小丑……”珍花憋笑,没供出我来。这回答真不怪她,那是我告诉她的,我们把元香叔叔整得跟小丑一样,她才这样回答。
补习班全班笑得收都收不住,严元香不喜欢这个回答,他纳闷儿自己在半傻的珍花眼里怎么是小丑呢?他在她眼里真的丑吗?她傻的时候可不会骗人。
珍花回答他:“不丑。”
他迫切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说我是小丑啊?”
她够义气依旧没供出我,但也没说出是一种形容,她干巴巴嘟哝道:“反正是小丑。”
学生们继续哄堂大笑,看了看时间,严元香不纠结了,叫珍花也站角落里去面壁思过,想清楚老师为什么是小丑再告诉他。他还叫其他学生不准笑,严肃点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