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2006)曾依据上海人民出版社1975年出版的《自然科学大事年表》[32]一书提供的资料进行过统计分析。首先按传统“东方”概念,将古埃及划为东方国家;其次,分别将历法、量表、动植物分类、地理游记以及营造、水利、地理、冶金、军事、农业、生物等方面的经验总结和技术说明性的著述划归为“经验总结类”,将各种系统的科学哲学观点、科学假说、数学定理及各门学科系统的理论著述划归为“理论体系类”,将科学史上某一事实(事件)的最早记录(包括天文观测中的观测、推算)等划归“新事实的发现类”,将科学观察和实验中所发明和使用的设备和仪器划归“技术类”,将“数学”分为“计算”(或算术)和“几何”两大部分。最后进行统计。其结果是,东方科学文明中,技术类成果占成果总量的35.6%,理论成果仅为9.8%;西方科学文明中理论成果占总量的35.4%,技术类成果仅为14%。如果再把“经验总结”和“实用技术”两项归为一类,强调其经验性和实践性,并在时间上溯到东西方科学文明发生广泛交流的公元1000年以前,我们可以更清晰地看到,东方科学文明中经验性和实践性很强的科技成果占到了53.8%,理论性很强的成果仅为10.1%;而西方科学文明中理论性成果则高达51.5%,经验性和实践性科学成果仅为10.5%。从统计结果中可以看出,东方的“技术化”和“经验性”倾向与西方的“理论化”倾向由各自的单侧化相互构成不对称格局。(见表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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