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清任目光一震,猛然站起,又颓然坐下:“你知道!原来你都知道……”
乐惠随手将茶盏搁下,磕出一声尖锐声响:“知道的也不久,九年而已。”
何氏突睁着凹陷的双目,面孔泛着青黄之色,就像是香炉迸出的星火落在了香色的薄绒垫子上所烫出的枯萎而焦黄的印子!
原来她进府来就是为了算计自己!
“贱人!你果然是那下贱之人生下的杂种!”
乐惠自不会以为何氏这种阴毒之人会有所悔改。
而她也不过冷冷一笑,“这样就戴不住你和善的面具了?”轻轻一瞥乐长安与乐长韵,“难怪会养出那种下贱且无脑的货色。”
何氏大怒,冲过去扬手就要打她。
奈何她的手轻易便被乐惠攥着,手腕几乎要被捏碎。
乐惠冷笑,一甩手,便将何氏扔去了庭院里,震起满地尘埃飞扬。
何氏是久病之人,如何经得起这样的摔打,挣扎了两下便动弹不得了。
刘妈妈掌心里捏着毒针,闪烁着阴翳的光芒。
怕乐清任会顾着乐惠,毕竟如今的乐家就只剩了几个姑娘了而已。
便想着这么杀死她。
当着何家世子爷的面,谅他也不敢重罚自己。
怒喝一声,便朝着乐惠扑了过去:“打死你这个恶毒的白眼狼!”
乐惠身形一闪,伸手一指头弹在刘妈妈的胳膊肘上,拽起她捏着毒针的手,一翻转,毒针就扎进她的脖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