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周氏也想到这一点,立刻指着小周氏骂道:“都是你这个蠢妇,上了花映初的当!本来能把长生救出去的,机会却被你毁了!”
她不会去想自己当时也乱了阵脚,只想着赶紧给儿子治病,也妥协了。她只认为都是小周氏的错,是小周氏没弄清真伪,被花映初给耍了。
小周氏对这个姑母了解的很,别看姑母平常对她疼爱的很,但是遇到事情喜欢迁怒她,尤其是夫君的事,不管是谁的错,姑母都要责怪她。
但她进门这些年,早就摸索出应对姑母的办法,示弱道:“母亲,我知道错了,但我也是担心夫君,我们进不来,谁知道夫君是不是生病呢?万一是真的,岂不就耽误了?为了夫君的身体,就算知道可能有诈,我也不能不退让啊。”
祁周氏虽然仍是愤怒,但听她这么说,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
祁长生却火了:“什么?你们不能救我出去?”他盯着小周氏,“你干什么了?为什么毁了救我出去的机会?”
儿子生气,祁周氏刚缓和一点的表情又沉下去,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把一切错都推在小周氏身上。
祁长生扬手就给了小周氏一巴掌,因为牵扯到身上的伤口而疼的直吸气,却还龇牙咧嘴的骂:“贱妇!贱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要你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