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没有任何东西,比家族更为重要。
此后的日子里,沈稚还是整日窝在房里绣花描红,同以前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沈老夫人自去张罗她的嫁妆,这一次连沈明成也都重视了几分,往她的嫁妆里添了好些,柏夫人为了面子上过的去,自然没敢刻薄。
至于当初秦宜淑留下的那些嫁妆,忠义侯府派了人来说,全都加到沈稚的嫁妆里去,一样都不准少。
当初秦宜淑嫁入沈家时,带来的嫁妆可谓是十里红妆,饶是如今京城都还有佳话呢。
沈稚这倾云轩内丫鬟婆子们忙得团团转,沈老夫人还特意拨了两个管事婆子过来,就是怕劳累了沈稚。
沈稚靠在软榻上看着图册,懒洋洋的正耷拉着眉眼,忽听得屋外传来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
“嫁个人而已,这番动静,怕不是要将整个沈家都搬空了。”
听着这声音,沈稚睡意散去。
方才坐起身来,便见沈云汐从外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