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铁兵一个箭步冲上去死死抱住陈晖茵,陈晖茵紧张得浑身不听使唤,大脑一片空白。她被钟铁兵抱起来朝自己的闺房里走去,像头雄狮的钟铁兵咬住陈晖茵的脖颈,陈晖茵已经窒息了,一切都在任凭摆布之中,她被扑倒在床上。
不知轻重的钟铁兵恨不得使出有生以来的全部力量,结果那张柔弱的小木床,“咔嚓”一声散了架,两人活脱脱滚落在地上。这突如其来的惊吓重重地撞击着两人的神经,他们一下子从罪恶深渊的门口回到了现实,一切的冲动化作乌有,两人各自松开了手,灰溜溜地站起来扑打着自己身上的灰土。
陈晖茵脸红得像三月的桃花,她羞得无地自容一扭身子跑出屋子,直奔厨房里关上门躲起来一句话不说;钟铁兵脸红得像半山上的红土,站在屋里不知怎么是好。他站了一阵灰溜溜的走出院门,回自己的连队去了。
钟铁兵回到连里,先前的两士兵神神秘秘地钻进他的屋里,把他从头看到脚下,一个把他拦腰抱起来颠了一下说:“怎么?你还来真的呵,一下子就轻了这么多,至少少了十斤,没有办理结婚手续你就乱来,这不是思想问题吗?”
“滚一边去!隧道里的情况如何了,有没有新情况?”
“这才两个小时的时间会有什么新情况,你不是向老乡请教地理情况吗,都了解得怎样了?看样子是只顾你自己快活去了。唉,唉!是我们两个给你制定的作战方案,你才得逞的,这下那朵辣梅就永远属于你的了。给我们说说,那个滋味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