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初六吃着肉,瞧见他们在吃老菜叶,便笑道:“哎呀,原来陈兄吃得如此清淡,实在是佩服,佩服,小弟我就只能吃这些俗物,惭愧惭愧,不说了不说了,这羊肉真嫩啊!”
那二人白眼直翻,看着眼前没一点油星的老菜叶,便愈加吃不下饭了,假陈初六问道:“知应兄,不知道你仙乡何处?”
“啊?鲜?这鱼真特么鲜!”
“不是,我问你家住何方。”
“洪州……”
“哦?”假陈初六问道:“那知应你还没举人功名吧?”
“从何说来?”
“若是有举人功名,我自然都是认得了。大中祥符五年,我便考了州试第五,这后来的举子,都随我读过书。像你这般年轻的人,应该不会是之前中举的吧?”
“额……”陈初六心说,你调查得还全,便回到:“是啊,我还不是举人,不过,我听说陈兄数年只收一个弟子,怎么会有很多人跟随你读书呢?”
“那都是外面瞎传!”假陈初六激动起来了:“为学者,当提圣人传道,岂可只收一人。嘿嘿,你要不要拜我为师,我保你考中举人,到时候,白鹿洞书院才肯收你啊。”
“怎么,白鹿洞只收举人?”
“也不是,高官厚禄之子弟,也可入学。”那人抚须看着陈初六,苦口婆心道:“知应啊,不是我说你,你看来不像是高官厚禄子弟,不如跟我学几年,我保你州试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