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做以前,她恐怕早就心软了吧?
傅司寒被彻彻底底的冷落,一直到晚上该睡觉,晚晚都没有跟他说过一个字。
甚至连晚上傅司寒要和言晚晚一起睡在主卧,晚晚都懒得搭理,自顾自的躺在右边属于自己的地方直接闭眼睡觉,当傅司寒为无物。
她的态度宛如一汪死水,没有情绪起伏,没有责备质问,没有劫后重生的后怕,没有哭诉和追责。
对傅司寒而言,这样的言晚晚才是他最怕见到的,她就像一个失去感情和生活兴趣的人,她在离他越来越远。
人待在他身边,心却已经走远。
晚晚担心自己晚上睡不好,特意吃了一片安眠片,即使这样也是过了半个小时才成功入睡。
女人规矩的睡在属于她的那边,被子都只盖了一小片,生怕和他碰到似的。
傅司寒等到言晚晚的呼吸变得平稳绵长,确定她睡熟之后才睁开眼,侧过身,撑起头看身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