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没有人性，其心可诛。
露娜的手微微颤抖，但她还是告诫自己要冷静，选择了和她距离最远的一个位置。
警局里很多人，渐渐地有人认出来了露娜。
“那个是不是露家的那个小姐？”
“哪个露家？”
“还能哪个露家！”
“哦，你说的是破产的那个露家。”
二人眼神唏嘘，不停地在露娜身上来回打量。
“听说啊，因为露家破产这个事情，他们家的姑娘变成了精神病。”
“真的假的？”
“我也是听说。不过我看应该是真的，你还记得她以前多漂亮吧？你看现在头发乱糟糟……”
露娜孤苦伶仃地坐在那，听着旁边人的闲言碎语，心中苦闷。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四周仿佛都是在声讨她的声音。
她不自觉地朝着宋亦晴看过去，只见她低着头，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她恨，为什么别人说的不是她！
露娜眼神太过恶毒，宋亦晴被她这样注视着，有了一种脊背发寒的感觉。
抬起头对上她的目光，她的恨意丝毫不加掩饰。
宋亦晴微微的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但终究没有说什么，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露娜差点冲动地跳起来，直接冲过去撕下她的伪装。
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小，露娜把手攒成拳头，尽可能遏制住自己。
一旁的小警员见宋亦晴在这里等了很久，于是热心地帮她倒了一杯水，双手递到他面前。